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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龙兔】气泡水与薄荷糖

注意:1时间接正剧,有大量私设,轻松向ABO,Alpha也有易感期。龙A兔B,海B,E总火星人

2其他人恢复了记忆,E总没得搞事了干脆来地球度假了,龙兔已交往且龙我遇上易感期的故事。

3龙我视角第一人称。

 

 

 

0 机车是男人的浪漫啊

 

我贴紧战兔在寒风中颤抖,戴着围巾的天才物理学家情况似乎不比我好,从我的方向可以看见他全白的指节。我的脑子被风吹的七零八落,也只能想到幸好这是在郊区。否则我就不会跟头一回骑摩托车的中学生似的搂着战兔大叫,而是在监狱或者地府和战兔大眼瞪小眼了。不知道假面骑士登记投胎有没有快捷通道什么的。

 

唉,不对,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假面骑士了。

 

大概过去了一个多小时,这台特立独行的摩托车总算是停下来了。车盖里传来烧焦厚蛋烧的味道,发动高烧不退,短时间内是无法启动。我以最诚恳的语气请教战兔: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
 

“万丈,”他费力地眨了眨眼,“你吃了一吨的薄荷糖吗?”

 

我瞬间捂着后颈反应过来,悄悄地把信息素收拢。战兔是beta,闻不到信息素具体的气味,但是能感应到压力。我老在他面前故意露点气味出来——本来是为了威胁和炫耀,后来慢慢变成了别的。告白那天我问过他,我闻起来怎么样。他买来一瓶一升的可乐和一颗薄荷糖,利落地把糖丢尽了塑料瓶里。事后我花了半个钟收拾天花板并学会了收敛。

 

这里不论是地貌气温都不像东都,但战兔身上还是夏天常穿的草绿色T恤。我伸手捂住他裸露的手臂,直到那些圆溜溜的小疙瘩消下去。草丛里冒出来一团小蚊子,这种生物哪怕是幼崽也一点不可爱。战兔立即收起车子,拉着我走回公路。他在他的多功能机上点了点说:“我确认一下位置……这里好像和一海的农场挺近?我打个电话试试。”

 

海海很快接通了,甚至热情地请我们去农场上玩。机会难得,我们决意步行前往农场。意外的罪魁祸首实在太明显,我咬咬牙:

 

“Evolto这家伙,我绝对饶不了他!”

 

火星人现在住在我们楼下。说到这个我就来气,我们在东都租了三楼隔音好的公寓房间和地下室,结果一星期前,一楼的铺面焕然一新。

我走下楼,Evolto搭着搬家工人的肩膀说:ciao。

我手头的杯子差点砸穿地板,战兔听到声响冲上来赶紧把工人们带离现场。Evolto自顾自地开始聊天,什么这次只是来度假,他对这里很感兴趣以后也不打算毁灭地球,这种听起来很扯但貌似不假的话。

我的拳头擦着他的脸过去,战兔也返回战场。Evolto挡下我的踢腿,拉着战兔的小臂往前摔。好在战兔及时撑地后翻卸去了力道。没有了满装瓶我们只能勉强和他打了个平手。

他一手提着滴滤壶一手抱着糖罐摆好柜台,大爷似的喝起了咖啡。

 

 

战兔见我有些沮丧,突然开口道:“呦西,既然决定步行就看谁先能到那边上吧。”

 

“喂喂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自觉地先跑出去了!还有那边上是哪里啊,大西洋吗——?!” 

 

他真的半点水没放,我们上气不接下棋的跑到终点,战兔的上衣现在看起来像便利店里翻滚的海带。海海骑着三轮车来接我们,见此情景茫然地问:

“怎么着,世界又要毁灭了?”

 

世界毁灭倒是不至于,但Evolto又跑地球来了。今天吃完晚饭,我和战兔一个刚完成实验一个刚打完比赛,商量着一起出门。战兔放出摩托车才记起来头盔还在地下室。一上一下的功夫车子就被动了,好端端的公路摩托愣是莫名其妙变成了淑女踏板摩托车——被买菜的妈妈们打伞骑着,里面配有风冷发动机的那种。Evolto声称那是他对车子进行的伪装,但是性能不会变差,有助于我们掩藏身份。

我当时居然觉得有那么一勺蛋白粉道理。

 

众所周知,十个假面骑士也拉不动打定主意整蛊的Evolto。我们对视一眼,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。

市中心的行驶勉强算正常的兜风,但是战兔在边郊提速时状况急转直下一骑绝尘,可以说是“都疯”。油箱突然呼噜呼噜地尖叫,发动机忘乎所以地运转,仿佛不记得自己身处摩托车上。战兔被惯性摔在我身上,我的鼻梁重重磕了一下他的头盔,刚想揉一揉鼻子却险些从车上掉下来。

下车恍如隔世,要不是有假面骑士的身体素质我现在一定会把早饭都吐出来。世界上只有圣诞老人能够在时速180km的无挡板机动车上轻松待上一天!(后来我才知道Evolto那天把机油偷偷换成了火星版,恐怕只有火星人知道他怎么做到的,十几秒的时间!他难道有六只手吗?还有火星人也骑摩托车?)

 

但是就这样搂着战兔体验肾上腺素飙升的感受还不赖,多少适应了这个速度后,我无意识地用拥抱丈量着他略显清瘦的骨架,战兔颈部的肌肉也放松了些,右手别扭地转了转车把手,柔软的黑发扎在我侧颈。

 

草籽的香气混杂着桔梗燃烧的迷烟升腾,地平线是悠扬的歌,由日光纵情弹奏。并肩作战的回忆穿针引线地突破时间朔流;这想象中烤肉,血和碘酒的味道强烈了不少,我记起战兔破皮的嘴角——摔的和我咬的——还有他藏在疤痕里的伤,我试过用唾液消毒,舌尖舔舐他细小的心灵的裂缝,把我的味道一点点填进去。

战兔投来充满笑意的一瞥,我回以一个引以为豪的笨蛋笑容:

 

机车,爱情,Best match!

 

1笨蛋会吃兔子的醋

 

“哇——好大!农场真是厉害啊。”

我费力抬头看向转动的风车,果园菜地加上棚屋比我想象的要大一倍!战兔笑我夸张,结果自己见到一整个保育箱的兔子还不是吓了一跳。猿渡一海自豪地骑来一辆三轮车,载我们进茄子地绕圈子。听说农场西面还有牛棚和苹果园,我不无遗憾地叹息:

“可惜北都太冷,不能种香蕉。”

一海嚷嚷道:“可别小看我的农场。”他搓搓下巴,若无其事的说。

 

“不远的地方倒是有薰衣草花田。本来是准备给我心爱的咪~碳的,不过现在不是花期,带你们逛逛也无妨。”

 

我和战兔齐刷刷的转过头:“哦——”

 

他故作冷静清了清嗓子,我打赌他一定会在某个我们看到的时候做一个悔不当初的表情。

 

 

花田不到膝盖高,我兴致勃勃地冲下车,战兔手揣在口袋里,弯腰端详哪那些毛茸茸的灰绿色茎叶。我脚边的草丛突然动了一下,我忙不迭跳后一个田埂,却看见一个棕色的小脑袋弹出来。

 

“兔子?为什么在这里?”

棕色的小兔崽眼珠湿哒哒的,半点不怕人。震惊之余我伸出食指放到它头顶,它抬起头嗅了嗅,嫌弃地撇过头。

 

啊,是Deja-vu。

 

战兔走过来蹲下,兔子不知为何乖乖跳进了他手心里,惬意的找了个好姿势。我酸溜溜地抱怨了一句,记不清说些什么了。虽然AB谈恋爱不像AO一样恨不得长在对方身上,但是上次我们牵手是什么时候了?

战兔勾了勾唇角,把兔子交给海海。我莫名地心动,结结巴巴地想把话题掀过去,

 

上车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勾了勾战兔的指尖。嘛,他先前重伤时也不会心安理得受人照顾,每次和他有肢体接触几乎都是在他崩溃的边缘。虽然我是个笨蛋,但我可是战兔的男朋友,偶尔也放纵一下吧?

 

海海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碎碎念了一路“为什么和我看夕阳的是你们两个糙汉子而不是咪碳啊”。战兔习以为常地过滤掉他的牢骚,我心里想的全是天才物理学家完美的指节自然没有开口。三轮车的车厢左摇右晃,仿佛一只迪士尼游乐园里暴走的旋转茶杯。战兔的脑袋在我肩上一点一顿,我深吸一口气,大义凛然地把肩膀凑过去,不料车子一个急转弯让他正好错过支撑点。我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分毫不差地倒在我盘起的腿上,翻个身屈腿仰面躺着,发丝揉乱我长裤的褶皱。我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放在他正上方,他迅速挡下并和我十指相扣。

 

“笨蛋万丈,想要牵手直说就好了吧?”

“怎么可能专门去说啊?”

“那没办法了,我是天才物理学家又不是笨蛋保育员。”

 

我下意识屏息——那双眼睛里盛满暖阳的余晖,让我相信长命百岁。

 

呃,但再怎么说那也不是一个打瞌睡的人该有的眼神。

 

“战兔!!!”我猛地出手去挠他的腰,他扭来扭去避开了我的魔爪。谁也不肯认输,我们纠缠好一阵子。海海起码回了四次头,他说:有人在生产二氧化碳吗?

 

“普通的生活真是太棒了。”看到三角形房顶的时候他战兔喘吁吁坐直了身子,目不斜视地掐了一下我的脸。

“和平万岁。”我附议道,一边扯住他明黄色的方巾。 

“你们两个……给我下车吃饭!”

 

这场战斗以青豆煮瘦肉的焦糊味作为信号结束。

 

2 x月x日(笨蛋下次绝对会忘记话说为什么我要帮他记这个啊?)

 

我们从最近的超市买来两套新衣服,临睡前我找海海借来纱布、绷带和治疗跌打扭伤的药膏,

 

阁楼上的战兔放下扳手,拍了拍变回原状的摩托车。

“这样就没问题了,我改进了油箱和发动机,估计比以的耐久性高不少。厉害吧?天才吧?”

 

我打了个哈欠,“怎么都好,已经十二点了啊。真亏你能用那么简陋的工具修好。要休息了?”

“要洗澡了。”

我:……

 

远方响起夜行动物的嚎叫。我趴在地铺上迷迷糊糊等来一只水汽腾腾的战兔。赶走垂死挣扎的睡意,我爬起身拿出伤药。

 

“这是什么?”

 

“是药啊,药。”我在他右手铺上沾有药膏的纱布,绕着他的手腕缠好。“快一个星期了还有没好你倒是注意一点吧?”

他蜷成一团伸直手臂:“啊,忘记了。但是这点伤和以前比起来不算什么……”

“喂,战兔,我好歹是前格斗家,知道这种伤就和火星人一样难缠。难道天才物理学家桐生战兔以后想以后用机械臂?”

“科学怪人?听起来不错。嘶——”

 

他的表情像一张揉皱的餐巾纸。我粘好绷带,默不作声地调整了信息素的浓度,翻译一下就是“我很不爽。”

 

我闻惯了自己的味道就没啥,战兔的把枕头甩在我脸上,没好气道:“笨蛋还好意思说我?仗着自己是Alpha就不在意易感期可是要倒霉的。”


他又开始科普高中生理课的内容:情绪起伏x欲旺盛信息素失控等等。我正面堵住他的嘴,妄图把高中睡过去的课好好补习一遍。战兔粗暴地推开我,理直气壮地盖好被子埋头就睡。鉴于易感期的时长加上此时的地点,我妥协了。我打开花洒的前一刻,战兔轻声嘟囔道:

 

“笨蛋,有什么事回家再说……”

 

我呼吸一顿,不得已在浴室里多呆了一倍的时间。

 

3 货物清单:零件、、食品、润滑剂

 世界不全是和平的。

第二天中午我们回到市区。除去消失的墙壁,新世界和旧世界没什么大的区别。硬要说也不过是公园里棕色的麻雀变成了黑色的小嘴乌鸦,这条街的末尾开了一家奶茶店。战兔买了一杯半糖的珍珠奶茶塞给我,合拢手低头说:

 

“抱歉,一个小时之内我会赶回来的。”

 

我坐在门槛叹息,平常战兔去买零件我都会同去,保不齐就能遇上几个觊觎战兔的混蛋。偏偏赶上我昨天开始的易感期,尽管在这个相对和平的世界里,战兔光论战斗能力能碾压百分之九十九的Alpha。可那群看脸的人渣手段不少,战兔被认成Omega也不是一两回。我抓乱炸虾辫,盯着表发呆。

 

我坐在火星人咖啡店旁边的楼道上,Evolto见我捧着饮料,遗憾的放弃了让我尝试咖啡的想法(这家店就叫火星人,Evolto甚至在角落里种了一棵咖啡树,其成活原因至今成谜)。感谢战兔的先见之明,易感期的感官本就敏感,这时候喝Evolto的咖啡我估计不一会就要进医院。但珍珠奶茶味道还真不错,不枉有人在年号提名中投它一票。

 

天色渐暗,像小孩子煤乎乎的手掌,一个劲往下摁。我的担心开始循环,紧张、自我开导、纠结、转移注意、紧张……他的电话打不通,我在街道上一条条巷子的找,担忧把我推进深渊,我瞥见一个疑似战兔的身影,在发现是陌生人时一个急刹。于是黯如天色的负面情感又把我丢回去,我压不住信息素了。

 

“万丈!”战兔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,我抬起头,被他匆匆忙忙拉回了家里。路过咖啡店的时候,Evolto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跌跌撞撞跑进楼梯间。

 

战兔被我甩到床上,他望着我,小心地送来一个急促的吻。我的直觉雷达接受到了他遭遇危机后卸下防备的身体信号,但这让我更焦躁了:
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 

他垂下眼睑,这是他说谎的典型动作:

“运气不太好被人跟踪了,花了点时间甩掉。”

“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我知道绝不仅是运气不太好的程度,他恐怕费了一番功夫才得以脱身。我恶狠狠地在他喉结上啃了一口,手掌下的身体轻颤。

“我是战兔的Alpha吧,为什么不回来?”

“万丈,你还在易感期,太容易受到影响。我有把握回来,而且你的力量太强,一旦爆发后果可能……”

“我才不管什么后果,那些违法犯罪的人渣就算杀了他们也不为过!”我气昏了头,炸弹似的投放汽水味的信息素。易感期的激素水平是正常的十几倍,战兔的脸很快攀上红晕,我竟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种满足感。

 

战兔呼出一口气,咬着牙拍了拍我发烫的脸颊大喊道:“我担心的不是才这个!你这个肌肉笨蛋认真起来根本意识不到极限,暴走的结果可能是你毁掉自己的身体!要是真的遇上那种情况……”

 

我忽然冷静了,焦躁消散就像潮汐退去。我注视着战兔的眼睛,他的声音弱下来,我们对视一眼,意识到已经不需要争论了。

“最糟糕了……”他扑哧一声笑了,手臂勾我的脖子。

我推倒战兔压紧他的四肢,让看不见的、软绵绵的气泡充盈房间。他身上的气息温和,清凉,像嫩绿的薄荷叶。战兔努力张开嘴呼吸,眼睛里雾蒙蒙一片,强烈的情感全化在里面。我已经能把浓度调的恰到好处,轻微的窒息感却不至于疼痛。第一次的时候我情不自禁把信息素带到最高,直接被战兔掀下了床。我因此记住了做人不能得意忘形,毕竟释放信息素是为了让这一仗更愉快而不是更快。

 

战兔曾说我的信息素太呛,他鼻子里的每一个分子都在排斥它们,我可不信。旧世界时他的精神状况肉眼可见的差,有一天他满身冷汗从梦魇里醒过来,我试着放了信息素,他意外的安静,缩在我怀里睡着了。不久,我的信息素替代了阿普唑仑,养成习惯的战兔会在——时小口小口地吸进一点,再缓缓呼出来。

我的味道浇透了他,床单卷的不像样。他呻吟一声,像沼泽地里受伤的水鸟。我凑近了吻他,和他一起沉沦,卷进颤栗的深潭。

 

我的易感期一般只有三天,这次耽搁了一会应该更长。中途休息的温存里,战兔倒了水一口气灌下去。我抱着他舔舐着他的后颈,不厌其烦地重复标记。他带着浅笑断断续续地吐出话语,指甲一下一下扣紧了沙发。Alpha的本能作祟,我快准狠地注入了过量的信息素。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好不容易聚拢了涣散的眼神:

“笨蛋万丈,我可是货真价实Beta,休息时间能不能别别老想着去床上?”

我有些疑惑,我反正是无所谓。

 

把被诱导假性发情的战兔推到在沙发上,我说,好的。

 

 

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呢,天才和笨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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